鏡後瞳眸

   一整個笨蛋家庭（笑）（毆）

  　「Robin、Robin，我的小鳥兒在哪？我是特地出來看他的啊！你是不是把小鳥兒關在鳥籠裡？我好久沒在電視跟報紙上看到他了，我好想他，想他那纖細的腰、勻稱的腿、腳踝的延展、腳背的弧度─」Penguin說著說著，雙手捂在心口上，兩眼飄出顆顆粉紅愛心，只差沒用歌劇的語調詠嘆他對Robin的熱情

   　 要不是有警方在場，Batman相信，他大概會讓Penguin和警車車門好好連絡連絡感情，直到把手的樣式清楚呈現在他的額頭上。

　　「哇啊！」

　　現在只是對Robin有偏執的Penguin注意到他的失蹤，再過一陣子，想必所有人都會發現。

　　「飛啊飛啊！」

　　真的只要一段時間後就會恢復？沒有後遺症？

　　「Clark，再高一點！高一點！」

　　Bruce深呼吸口氣後，轉身咆哮：

　　「你們兩個，給我過來吃午飯！別玩了！」

　　被Bruce一吼，反射動作瑟縮了下的Clark，手忙腳亂地接住因手指觸到挑高天花板而格格直笑的小Dick。

　　「Bruce，這樣很危險，要是我沒接到Dick的話......」

　　「那就別陪他玩危險的遊戲！而且我覺得你根本樂在其中！」

　　「生活的樂趣本就從細節中發現......」Clark弱弱地反駁。

　　「是啊，而且我發現你跟他的心智年齡明顯只有三歲的水準。」

　　「Dick很聰明，而且他會把自己弄亂的書房收好。」

　　「如果把地上所有的東西都直接扔進垃圾桶，也叫收的話。」Bruce短暫地停頓了下，像是突然想起般提醒：「喔，對了，他還把我桌上的公司文件也一併丟了進去。」

　　「反正最後Alfred有發現，把文件撿起來不是嗎？」

　　Bruce友善地微笑：「那我當，裡頭星球日報的年終獎金簽呈已經進了焚化爐好了？」

　　「Dick，以後不可以在Bruce的書房玩。」

　　Clark認真地諄諄教導坐在手臂上的小Dick，後者認真地應了聲，換來Clark讚賞的摸頭，小Dick環住Clark的頸項，親暱地在他臉頰上響亮地親了下。

　　「少爺，今天的午餐不合您的胃口？」

　　「沒有。」Bruce恨恨地將差點被自己剁成漢堡肉的牛排送進口中，用力咀嚼。

　　「抱歉，請再說一次？」

　　「明天是我學校期中考......」小Dick說著說著，臉都要埋進湯碗裡了。

　　「那你還跑去跟Superman混！然後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！」

　　「Bruce，這不是他的錯，要怪就怪我不夠小心......」

　　「我還沒問你，為什麼Lex會想把你變成小孩？直接解決你，一勞永逸，最不容易出錯。」

　　「我記得，他在施術之前說什麼......幼年體態......萌之類的？」Clark不確定地回憶著，明顯無法理解Lex的話中涵義。

　　「......離Lex遠一點，這是忠告。」

　　「為什麼？」好奇藍眸眨眨眨。

　　「聽我的就對了。」Bruce態度強硬，卻不願告知理由。

　　「Bruce......我的期中考......」被偶像與養父忽略的小Dick委屈地述說著。

　　「Alfred，打電話跟學校說我的捐款加倍，然後幫Dick請長假。」

　　Bruce覺得自己的嘴角扭曲了。尤其是小Dick聽到他的發言後，立刻燦爛微笑的表現。

　　「好的，少爺。」

　　然後Bruce回頭吩咐：「恢復前，你給我待在家裡自修。」

　　稚嫩的臉蛋立刻垮下來，並向Clark投去求救的眼神。

　　「Dick乖，Bruce是為了你好。」

　　得到強力援軍的Bruce得意地向小Dick抬了抬下巴。

　　「你也知道他這個人就是一張刀子嘴，越擔心越口不擇言；明明這兩天清醒的時間都在尋找讓你恢復的方法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，卻要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......」

　　「Clark˙Kent！」

　　「是，我在？」氪星人一臉的正直善良，不明白Bruce突然猙獰起來的面孔是滛了什麼：「Bruce，你的心跳忽然加快，呼吸急促，身體不舒服？」他擔心地問道。
　
  　「哈哈......」

　　「少爺，請問要幫小少爺請什麼假？」

　　Alfred適時的提問，像套索般拉住了自家少爺正要脫手制裁小少爺的正義之刃。

　　Bruce悻悻然地放下刀子，深呼吸，提醒自己早就是個大人，不可以跟本來就是個孩子，現在還倒退成八歲孩童的Dick計較：

　　「嗯......」Bruce摸了摸下巴：「生理假。」

　　小Dick氣魄地把叉子往桌上一摔：「我是男孩子！」

　　「你現在身體變成小孩，生理上產生了變化，請生理假，切合實際。」

　　「生理假？」小Dick臉蛋漲紅，氣得童音整個顫抖拔尖：「那只有女生在請！」

　　「好，你說你要請什麼假？病假？這不算生病；事假？並非有事待辦；難道是公假？哪所學校會放英雄公假？你當你在念變種人學校？」Bruce遊刃有餘地樣樣細數。

　　在父子倆將口頭爭論進化到即將空中刀叉齊飛的當口，Clark快速地解決了自己的餐點，緊張地在一旁待命，隨時準備挽救因衝突等級升高而可能造成的財物損失。

　　要知道，Wayne豪宅裡隨便一樣不起眼的用品，往往都超過他小記者一個月的收入，如果Bruce遷怒到他身上，他絕對還不起！......然後順便注意會不會發生父子相殘的人倫慘劇。

　　應該，不會吧？

　　畢竟現在Dick只有八歲，再怎麼樣Bruce也是個成熟的大人......

　　「Bruce，他現在只個八歲的孩子，這年紀做鬼臉很普通！」

　　「不要攔著我，我要教訓這個不肖子！」

　　「耶∼」小Dick雙手捧臉，整個把眼角跟嘴角往下拉，對著被Clark從後面架住的養父吐舌頭，發出意義不明但絕對代表嘲笑的音節，還不時在椅子上搖擺扭動著身軀。

　　如果Clark不是要阻止Bruce，他承認他自己也很想直接打下去賞他個痛快。

　　「Bruce，冷靜點！」

　　「你敢說你不想打他？！」

　　「呃。」Clark心虛了。

　　「咬我啊笨蛋！」

　　「很好，在變回來前你別想出家門！」

　　「怕你啊！」

　　「不知道昨天是誰哭著要我別拋棄他？從窗外飛進來的知更鳥？」

　　「那只是因為變化造成身體不舒服所導致的生理現象！」

　　「喔？連像無尾熊般抱著Alfred哭也是？」

　　「你們別吵了，有話好好講......」Clark倒是覺得自己快哭了......

　　而一旁的老管家，看著三人熱絡的感情交流（？），露出了欣慰的微笑。

存稿告鑿，敬請期待（毆）
我羨慕能日更的作者Q口Q